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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文學館>文學小說>歐美文學> 救贖時刻(除罪三部曲新篇章)

救贖時刻(除罪三部曲新篇章)

出版品牌:木馬文化

作者:坎迪斯.福克斯

ISBN:9786263148192

出版日期:2025-05-07

定價:NT$  480

優惠價:79NT$379

促銷優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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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亡命之徒殺人犯再次出擊,

含冤莫白,救贖時刻仍舊遙遠……

 

澳洲犯罪小說耀目新星坎迪斯.福克斯,

打開國際知名度的除罪三部曲

《紅湖冤罪》新篇章

 

「我是泰德.康卡菲,野獸、獵人,一個泯滅人性的怪物。」

 

自從偵破作家失蹤案以後,泰德與亞曼達便聲名大噪,卻洗不掉泰德的冤屈,世人仍認為泰德是犯下兒童綁架和強暴的可怕怪物。正當泰德以為他被大眾漸漸遺忘,受害女童的父親卻在這時上門尋仇,也有熱門電視節目對泰德提出新的控訴,再次將他推上風口浪尖。

 

與此同時,小鎮發生新的謀殺案,泰德與亞曼達跟著紅湖新任員警史威尼一同調查,泰德卻力不從心,因為受害女童的父親威脅泰德要協助他找到真兇,否則就會與他同歸於盡。一樣古怪的搭檔、新的指控、不可靠的盟友,還有暗中介入他案件的販毒集團,泰德的處境越來越險峻,卻遲遲不見救贖的曙光……

 

 

作者簡介 |

坎迪斯.福克斯Candice Fox

 

坎迪斯.福克斯的出道作Hades於2014年榮獲澳洲犯罪作家協會頒發的奈德.凱利獎(Ned Kelly Awards)最佳新人獎,續集Eden於2015年榮獲奈德.凱利獎最佳犯罪小說獎,這使坎迪斯成為史上第二位接連獲得這些榮譽的作者。此外,Hades也在2015年戴維獎(Davitt Awards)的新進作品類別榮獲高度推薦獎,她的第三部小說Fall入圍2016年奈德.凱利獎和戴維獎。

 

她還與全球暢銷的驚悚作家James Patterson合作,共同創作了國際暢銷書Never Never,兩位作家目前正在撰寫續集。

 

坎迪斯出生在雪梨西郊,是個奇妙大家庭的中間兒,這個家由同父異母或同父異母的兄弟姊妹、收養的兄弟姊妹和情同兄弟姊妹的成員所構成,父親是假釋官,母親是一名熱心的寄養人,她的父親經常向母親和哥哥們轉述他在工作上遇到的故事,坎迪斯的童年就在角落裡聽著這些暴力、瘋狂和邪惡的故事長大。

 

在班克斯鎮出生和長大的她,十八歲時曾短暫擔任澳洲皇家海軍軍官,但未能適應軍旅生活,二十歲時轉向學術界,憑藉兩個學士學位和兩個研究所學位在高中任教,目前居住在雪梨。

譯者簡介 |

黃彥霖

 

現職翻譯與文字工作,譯有《人類補完計畫:考德懷納.史密斯短篇小說選》(The Rediscovery of Man)、《邊緣世界》(The Peripheral)、《烈火荒原》(Scrublands)三部曲。主要領域為科/奇幻、犯罪文學、同志及BL影視文化。

 

聯絡與指教請寄:moonvariant@gmail.com

目錄 |

鐵絲網外有掠食者。雖然搬到這裡之後從沒看過,但我知道牠們就在某處。每天晚上我都會來到河邊,尋找如不祥預兆般浮出水面的死沉雙眼,以及帶刺尾部靈巧甩動的蹤跡。半噸重的史前爬蟲生物會在吃飯時間懶洋洋地漂浮、滑行於閃爍夕陽的水面下,與我之間的唯一阻隔只有那道鏽蝕的老舊圍欄。位在紅湖的住所與世隔絕。我每天都在尋找鱷魚的蹤影,被同類的記憶吸引到屋子的最南邊。我是泰德.康卡菲,我是野獸、獵人,是躲避世界所需保護之人的怪物。

 

抓著鐵絲網觀察鱷魚會勾引出許多黑暗念頭,但我無法強迫自己別到這裡來。那些可怕的舊記憶,逮捕、接受審判、我的受害者。

 

她從未走遠。克萊兒會在最詭異的時刻來到我身邊,比銘刻在我腦中的第一印象更加生動。當時的她站在路邊公車站牌旁。每次想到她我便會看到更多新的景象:她消瘦肩膀上幾近全白的頭髮在雨勢來臨前的微風中翻飛,嬌小瘦弱的身軀在地平線堆積藍黑雨雲的襯托下有著耀眼輪廓。

 

當我的車在高速公路的破碎路緣停下時,車旁的克萊兒.賓利只有十三歲。她前一晚住在朋友家,背包裡塞著睡衣、已經吃掉半袋的棒棒糖,和一本色彩鮮艷的雜誌;女孩擁有的這些物品會在短短幾個小時後灑滿指紋粉攤放在證物桌上。

 

我們曾經視線相對,幾乎沒有交談,但是在命定的那一天,她的背包會繼續留在公路的路邊,而女孩會和我一起離開。我將她扯離年輕美麗的生活之中,把又踢又叫的她拉進我邪惡墮落的幻想裡,摧毀她擁有過的所有可能性。要是我的計畫全都得逞,十三歲將是她擁有的最後一次生日。不過雖然我如此殘暴,她卻還是活下來了,以某種方法爬出我遺棄她的樹林。當初公車站牌前的她已不復存在,僅剩碎屑殘餘。

 

這就是事情發生的經過,至少是其他所有人口中的事實。

 

故事只有一半是真的。與那個孩子相比,我的身高體型無比高大,力氣也強壯得難以置信。那天我的確站在她面前,打開車子後座的門,直視她緊張的雙眼。可事實上我之所以停在路邊只是為了移開後座的釣竿;釣竿靠在車窗上沿路撞擊玻璃,聲音令人火大。我和克萊兒.賓利簡短說過幾句話,但不是在邀請她上我的車,我既無懇求也無威脅,只是幾句關於天氣的愚蠢閒聊。載滿目擊證人的車輛紛紛從我們身旁的道路呼嘯而過,人們向外探視,在多疑的腦海中拍下我們的身影,知道我們不是父女,知道這個場面有些不對勁。預感蠢動。我回到車內,一駛離便立刻忘記克萊兒這個人,完全不曉得會有怎樣的遭遇將降臨在她身上,或我身上。

 

的確有人在我離開後的那幾秒鐘裡綁架了那個小女孩。無論對方是誰,都曾將她帶進樹林裡侵犯,並做出一個可怕的決定—身而為人所能做出最糟糕的決定——要將她滅口。可是她活下來了,因為創傷過於沉重而想不起對她做出這種事的人是誰,腦袋支離破碎到無法以言語描述罪行的任何細節。不過說到底,克萊兒說了什麼其實根本不重要,大家都知道是誰幹的。有十二個人曾看到那個孩子,看到我站在不遠處和她說話,而且我的後座車門豁然大開。

 

克萊兒受到的攻擊在審判過程中被不斷重述,我聽了太多次,以至於能輕易想像自己就是兇手。一個人對於重複的謊言有其耐受極限,一旦超過便會沉浸其中、與之同化,在腦中呼喚它,彷彿那是真實發生過的記憶。

 

只不過那都不是真的。

 

我不是殺手或強暴犯,只是個普通人。我有其他身分,也曾經有其他身分。我曾經是個警察、新手爸爸、忠實的丈夫,過去的我永遠無法想像自己可能被戴上手銬、坐在囚車後方,或者在監獄食堂裡和殺妻兇手及銀行搶匪一起排隊領食物。我的生活裡除了我的女兒莉莉安不曾有過其他小女孩。當我被捕時,她來到世界上的時間仍以週為衡量單位。

 

以前的我讀書若渴。我會喝葡萄酒,和太太在廚房裡跳舞,穿奇怪的襪子,常常把鬍渣留在浴室的洗手台裡。一個普通的人。

 

現在的我則是個逃犯,住在偏遠地帶的最邊緣,每天尋找鱷魚,目送太陽落入湖對岸的山巒後方。我漫步爬上小丘,雙手插在口袋,糟糕的念頭在腦中盤旋。那種指控一旦進入你的生活就永遠不會離開。我對克萊兒.賓利所做的事不斷重複播放,在我前同事與朋友的腦中播放,在我太太和克萊兒.賓利父母的腦中播放;在案件最終崩潰消散之前,我的辯護律師腦中也同樣播放著那些畫面。所有人看到的都和我看到的一樣生動,一場虛假的真實,錯誤的真相。

 

當我戴著手銬走進法庭,人們便會彼此竊竊訴說發生的經過。媒體刊登印刷,電視反覆播映,那些故事是如此真實,以至於會在最奇怪的時刻閃過我的腦中——洗澡的時候,獨自坐在門廊上喝野火雞威士忌眺望湖面的時候。我時常夢見那些場面,然後大汗淋漓地在床上驚醒,全身扭動。

 

我不是戀童癖,現在不是,以前也不是。兒童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性吸引力,我也從來沒動過克萊兒.賓利一根寒毛。可是這根本不重要,我對這個世界來說就是一頭禽獸,沒有任何事情能改變這一點。

 

建造鵝舍的工作似乎能驅散陰鬱,於是我走到新搭建的鵝舍前,站在那裡,制定新的計畫。我被一片空曠草地包圍,七隻鵝漫步其中,啄著蔓生雜草,對彼此發出滿足的咯咯嘀咕。其中一隻在我腳邊坐下,顯然已經填飽了肚子,我彎腰從後方摸她柔軟的灰色脖子,羽毛塌陷、失去體積,直到我觸摸到那底下柔軟溫暖的鵝頸。這些鵝不覺得我是怪物,無論如何至少是件好事。

 

我從來沒想過要當個鵝爸爸。在監獄裡待的八個月,我連能不能回到外面的世界都不曉得,更別提出來之後要做什麼。那時的我無家可歸。被逮捕的三週後,太太凱莉便決定放棄我,只因為對我不利的證據和輿論壓迫對她來說實在難以承受。被控告之後我就沒再為生活制定任何規劃,我被關進監獄,每天都努力活下去,努力讓自己不要失去理智或性命。審判程序進行了三個月後,我的律師看起來一天比一天緊繃,一天比一天疲憊,接著毫無預兆地,檢察署撤回對我的告訴。這在法律程序上稱為「不予起訴」,表示嚴格來說我不是無罪釋放—我沒被定罪,但也並非清白。他們沒有足夠證據能讓我定罪,所以決定放我走,直到找出新證據為止。如果真的有東西可找的話。帶著隨時會被重新起訴的可能性,我被送進一座充滿恨意的城市。我回家收拾了東西,然後逃往北方,全然出於躲藏的本能以及害怕遭到大眾報復。我離開的時候凱莉不在,她拒絕見我。我不得不向自己的律師借車。

 

抵達紅湖租下這間破舊的小房子後沒多久,鵝媽媽便出現在我面前,闖入我的落日飲酒時光。斷了一邊翅膀的她在鐵絲網另一側焦躁地拍打羽翼、高聲尖叫——她身處鱷魚的地盤。那是我一年多來第一次看到比我更無助的生物。我將這隻雪白家鵝取名為「女人」,她有三英尺高,身後跟著六隻毛絨絨的幼雛,根本在哀求黑暗湖水中的滑溜原始生物浮出水面,一嘴將牠們全都帶走。從那之後,名為「女人」的鵝和她的孩子們便與我一起住在湖邊,試圖療傷。

 

她的孩子長得很快,現在全都圍在我身邊看我組裝牠們的新家,不時靠近檢查我踩在茂密草地上的赤腳,或者啄我的口袋,因為有時裡面會放些飼料穀粒。牠們看著我,小珠子般的眼睛緊跟著我的手將螺絲推入玩具小屋的波浪板屋頂。

 

是的,我買了一座兒童玩具屋,而不是正常的鵝舍。這對臭名昭彰的準兒童性侵犯來說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太過引人注目,而且我也沒跟小孩同住。玩具小屋是在網路上找到的,免費贈送給願意自取的人,地點就在小鎮隔壁的霍洛威海灘區。起初我直接跳過這則貼文,因為那是個危險的想法。來到鎮上不久後,私刑正義之士和愛看熱鬧的人們都得知我的存在,直到現在他們還會不時開車經過我家門前,對這個莫名逃過法律制裁的男人充滿好奇。每當我前去應門,有三分之一的機率會見到記者站在門外,手裡的筆記本和筆彷彿槍口伸出。只要這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窺見後院裡的玩具屋,我家門前就會再次擠滿媒體和拿著乾草叉的暴民。

 

但是無論如何,我現在沒什麼錢,而玩具屋是免費的;真正的鵝舍要價一千兩百元起跳,玩具屋只要拆下地板以鐵絲網取代,並在入口處幫「女人」和孩子們做一道斜坡就能啟用。自從被我找到之後,這家子鵝就一直住在我荒蕪小屋的門廊上。有時晚上太熱,或者鱷魚和夜鶯叫得太吵,我便會睡在門廊的沙發上,於是常在黎明時被鵝喙在我頭髮裡尋找蟲子的動作驚醒。有時早上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景象便是一張充滿好奇的鵝臉,離我只有幾英寸,等著我發放早餐穀粒。這是必然的代價,總得有人退讓。

 

我蹲在草地上,清掉玩具屋底下的蜘蛛網,然後用手指壓了壓底座。我要用線鋸把整個底部切下來,釘上鐵絲網,安裝能夠抽出沖洗的不鏽鋼盤,以維持鵝舍清潔。小屋子的結構很堅固,足以保護鵝們不受狐狸與蛇的侵害;那些動物偶爾會在屋子附近出沒,捕食湖畔的秧雞。我來到小屋正面,打開窗戶的活動遮板並扯下發霉的窗簾;這道窗簾可能是某個孩子許多年來用以抵抗世界的屏障,拉上簾子就算關上小屋,獲取一點隱私來玩自己的遊戲。孩子們的扮家家酒。我女兒也許會喜歡這樣的小屋子。她下禮拜就要滿兩歲了,我想不起最後一次親眼看到她是什麼時候,想不起上次把她抱在懷裡,讓她成為我胸前一團扭動的暖意是什麼時候。

 

我關上窗戶的活動遮板,讓所有的鵝都看到缺角的木框能卡入定位。「這裡我暫時用綁的,不過之後應該還是會裝上鎖。白天的時候這裡可以打開,但是今天晚上開始你們就要睡在這裡面,」我伸手嚴厲指著,「不可以再睡我旁邊,那感覺越來越奇怪了。」

 

「女人」是牠們之中唯一的白鵝,聽見我的聲音便晃著步伐走近,歪著小腦袋打量我。我伸手想拍拍她,不過她一如往常地咕咕噥噥並把頭轉開。她一直都不怎麼熱情,但我永遠不會放棄贏得她的心。

 

「之後會有兩排可以休息的架子,」我將雙手舉至屋子一半高度,為她勾勒我的視野,「也會放你們喜歡的那種乾草稈,讓你們全都住在裡面,舒適又安全。安頓好之後會很豪華——可能比你需要的還要豪華。不過能怎麼樣呢?誰教我人就是這麼好。」

 

我聳聳肩,尋求著回應。鵝別開了頭。

 

我一直在和這群鵝說話,尤其是「女人」。當我發現自己這麼做的時候,便意識到就算想停止也來不及了。我會像是對我老婆那樣對她說話,告訴她我去鎮上時看到的東西、心不在焉地和她聊天、讓她知道我的思緒演變。煮晚餐時,我會一邊隔著廚房紗門和鵝說話,一邊把食材丟進爐上的鍋裡,而她則安坐在門外的廊上梳理羽毛。聽說寂寞的人會自言自語,我不確定自己算不算寂寞,但是我非常想念有太太的日子。以前我煮飯時凱莉也會坐在廚房裡,喝酒、翻雜誌,對我漫無邊際的閒聊不甚關心,就像那隻高貴的母鵝一樣。當然,在監獄裡其實可以和其他人說話,並沒有任何規則禁止你這麼做,不過獄卒永遠只會以單字回應,直到你自己放棄離開。再說,我因為指控罪名性質特殊而被安置在保護性隔離區裡,同房的牢友幾乎都是戀童癖。戀童癖在外面時很少和同類來往,所以他們喜歡聊彼此的共通點,非常、非常喜歡。對鵝說話時,我能得到的唯一回應就是質疑的眼神和難以解讀的鳥語——但至少我不會因此作噩夢。

 

我離開鵝群,走上門廊的階梯進入廚房。水槽旁最下方的抽屜裡應該有束線帶,是搬進這間老房子時東修西補後剩下的,我想拿它來固定小屋的窗戶,於是蹲下身在雜物中翻找。

 

我重新起身,速度剛好比攻擊者預期的慢了一些,要是他抓對節奏的話,我可能已經死了。木製球棒從我頭上呼嘯而過,砸中排列在窗台上的葡萄酒瓶,酒水和玻璃到處噴濺。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劇烈的恐懼、憤怒和震驚從肋骨向外膨脹,彷彿氣球嘶嘶作響,蔓延至手臂和頭皮。根本沒有時間喊話或質問,一名男子突然出現在廚房裡,惡狠狠地對我揮舞球棒;球棒還是我自己的,是我放在前門內側好隨手拿來嚇退正義魔人的武器。他再次揮棒,打中我的上臂,痛得令我失去理智。我反射性舉起雙手,棒子再次襲來。我看不見攻擊的人是誰,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顯眼的金髮。黑色眼睛。我向前彎伏,整個人朝他腰部撞去。

 

我們撞進餐桌椅之間。我的腦海裡開始閃過各種荒唐的理智念頭,是腦袋從一連串快速發展的動作中隨機抽取的片段。鵝在院子裡尖叫。燈是開的,而且不是我開的。我的手上有血。這個人打到我的臉,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我大聲叫著「操!操!」,而他沉默不語,滿腦子只想要傷害我,將我撂倒。

 

他的體型不如我高大。沒幾個人能長成我這個樣子。可是他心裡有股怒火,熾熱而狂野,讓他像走投無路的動物那樣生出不可思議的巨大力氣。他的憤怒將在這場搏鬥中壓過我的求生意志,我很清楚這一點,但仍不停反抗、咆哮,不斷想抓住他身上的任何部位,襯衫、頭髮、被汗沾濕的脖子。他扔下球棒,我將他壓制,而他猛然一扭,我便撞向櫥櫃。他從下方朝我頭部側邊出拳,整個手臂向上帶動,擊中我的太陽穴。地板砸向我的臉。有雙手掐住我的喉頭,手指緊緊壓在我的氣管上,我連害怕死亡的時間都沒有。我抓住他的指節,接著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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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資料 |

書籍代號:0EGR0059

商品條碼EAN:9786263148192

ISBN:9786263148192

印刷:黑白

頁數:400

裝訂: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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